小光和梦晴有点恐惧,这里的空气阴森而且带着浓厚的血腥气,梦晴紧张的问小光:“小光哥,妈妈真的在这里吗?她不会受到什么折磨吧?” “别瞎想,主人那么厉害,怎么会呢?”小光安慰着梦晴,他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打鼓。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小光,晴儿,我在这儿呢?快过来呀?”陈静在宝座上开心的对他们喊到。两人仰头一看,正是主人在呼唤他们,他们像流浪的孩子看见妈妈一样,急匆匆的跑了上去,来到宝座旁,立即跪下: “妈妈,好想您啊!” “主人,我也好想您啊!” 陈静连忙扶起两人,说道:“你们都乖,主人这几天在这边忙,没时间和你们在一起,但是也很想念你们两个,所以主人就把你接来了,这里大,你们先和我在这边住几天,等事情处理完了,再回玉镜湖好吗?” “主人,这里怎么这么恐怖啊?这是个刑场吧?这怎么回事呀?”小光问到。 “妈妈,您在这里不害怕吗?要不今天就和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吓人了!”梦晴害怕的说到。 “呀,妈妈!这里有个人!”梦晴显然是被什么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个大活人被锁在枷笼当中,头正给妈妈当着脚凳。 梦晴的惊恐的躲在了小光的身后,小光也一脸惊恐的望着主人脚下的那个活人。而陈静则是表情显然尴尬,她想抱抱这两个少年,可是他们却被吓的往后面躲。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让他们来这么吓人的地方,让他们这个年纪看到这种场面,心理会不会落下阴影?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以后自己还怎么给他们两个当老师?自己太疏忽了!居然由于太过兴奋,把这事给忘了。陈静急的流下了泪,说道:“小光,梦晴,我是你们的主人啊?你们躲我干什么?” 她又看了一眼脚下的活人,恨恨的踢了一脚那人的脑袋:“都怪你!” “汪汪汪!”笼中的人正是黄清。 小光定晴一看,说道:“这不是黄主任吗?您怎么在这里?您这是?” 黄清看见小光和梦晴,涕泪交零,欲言又止,只能无奈的叹息和哭泣。 “小光,梦晴,到主人这儿来!让主人抱抱你们!”陈静命令到。 可是小光和梦晴只顾着害怕,没有敢向前走。 “小光、梦晴,到主人这儿来!”陈静对他们吼到。 他们两人还是不动,陈静索性走下宝座,一把抱住了两人,流着泪问到:“孩子们,你们不要我了吗?” “妈妈,您永远是我的妈妈,可是这。。。晴儿不敢走过去,太恐怖了!”梦晴慌忙着说到。 “主人,我永远跟随您,小光只是有一点点,小光真没用,小光不怕!”小光也对陈静说到。 陈静抱着他们,努力的调整着情绪,然后昂起头,止住泪,一字一句的说道:“主人在这是在惩罚恶人!” “惩罚恶人?他们是恶人吗?”小光不解的问到。 “小混蛋,我的话也敢质疑?他们就是恶人。”陈静说到。她接着又回头对护教士说:“把那公狗和母狗放了吧,明天再折磨他们。其他受刑的也先放了吧,回头再收拾他们!” “遵命,神上!”护教士应诺到。 “神上?”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光和梦晴一头雾水。 晚上,在陈静寝宫的卧室里,梦晴依旧躺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则在下面给主人舔着脚。陈静这几天的事对他们讲了一遍,两个人才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跟踪我们的,伤害笨笨哥的,都是这群人干的呀?”梦晴喃喃的说到。 “那主人折磨他们算对了!要是我,我干的更狠!”小光忿忿的说到。 “小光,你不许胡说,你不能成为这么凶恶的人,主人这么做是有道理的。有些时候,必须采用非常手段才行。你不明白主人的用意,所以,你不能心理藏着暴力的念头。”陈静教育他到。 小光听了主人的话没有作声,低着头舔着主人的脚。 “哎呀,还是我的光儿舔的舒服,这里的奴材们都笨死了,连脚都舔不好。小光,你给主人舔的这么舒服,主人离不开你怎么办?”陈静笑着问他。 “那我就一辈子给主人舔呗?”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到。 “瞎说,你长大了还不结婚了?”陈静嗔怪到。 “不结了啊,侍奉主人才是我人生的头等大事。”小光回答到。 “你不想娶晴儿吗?”陈静调戏着说。 “我就想伺候主人!”小光回答。 “哼,我不才不嫁他呢!”梦晴不屑的说,转头把脸埋在陈静的腿上。 陈静被他们逗的呵呵的笑个不停。 “好啦,你们也累了,这里房间多,小光,给你准备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就挨着主人的这间,你去住,晴儿陪妈妈一块儿睡,妈妈最喜欢抱着晴儿睡了!”陈静说到。 夜里,陈静想去个洗手间,忽然想到自己白天挑选的人厕,还没有试用过,所以想试用一下,她走进了设有厕奴洗手间,一打开门,一个奴仆跪在地上给她磕头道:“给神上请安,恭请神上如厕。” 陈静没有答话,径直的来到了这个经过改装的马桶前。 这个马桶设计的非常复杂,像一个宝座一样,高高的的垫起,马桶下面有一个很长的滚筒型装置,里面锁着两名厕奴。陈静不明白这个东西具体怎么用,便打开了马桶盖张望了一下,发现下面的确有一张蒙着眼晴的人脸,她笑了笑,吐了一口口水下去,那厕奴很准确的接住了口水并吃光。 “还不错哦。”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马桶之上。这马桶很舒服,软软的、暖暖的,后面还有个靠背,她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那个迎接他的奴仆则立即跪爬到她脚前,用自己的头充当陈静的脚凳,陈静脱掉了拖鞋,踩在了他的头上。“嗯,不错,很舒服。”陈静满意的说着。 手边有一个架子,上面有一些杂志,陈静随手拿起来翻看。片刻之后,圣水奔涌而出,只听见那马桶中的厕奴咳嗽了一声,然后咕咚咕咚的咽下了圣水。陈静抿着嘴笑着,准备排泄黄金,然后这连日来的操劳,陈静上火上的比较厉害,黄金一时排不出来,便秘让她觉得有点尴尬。陈静涨红着脸,尴尬的用着力,脚不停的狠踩着脚下的人头。脚下的奴仆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神上可以试试手边的那第一个按钮。” 陈静听了他的话,按下了手边的第一个按钮,只听见马桶中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她感觉到肛门正在被一个舌头所湿润着。原来那按钮是一个升降机,可以让厕奴随着主人的习惯任意升降靠近或远离肛门。陈静便秘,那厕奴便凑上来,用舌头湿润着神上的小菊,陈静被他舔弄的很舒服。现在已经湿润多了,陈静再轻轻一用力,小菊涨大,黄金劈里啪啦的喷涌而出,灌进了厕奴的嘴里。 马桶的密封性比较好,这样可以不让陈静闻到异闻,可是里面的厕奴很痛苦的,他大口的吞咽着女神赏赐的黄金,又被弥漫的味道呛的咳嗽不止,但是他不敢怠慢,连吞带咽的吃下了神上排泄的圣物。 陈静今天的排便量比较大,菊花不停的喷涌着,花穴不停的排泄着,她的屎和尿在厕奴眼中就是珍贵的玉液金餐,几乎不停断的排泄进厕奴的嘴巴里。马桶中传来的只有劈里啪啦的排泄声和大口大口的吞咽声。此时此刻,陈静在舒爽之余,也多少有点心疼玉臀下那个可怜的厕奴。不过,既然自己是神上,他们不也是享受着自己给他们带来的恩赐吗? 马桶中传来了干呕声,陈静想着一定是厕奴被呛到了,她正在思索着对策时,忽然腹中又一阵绞痛,又一大坨粪便排了出来,直直的盖住了厕奴的嘴吧,干呕声没有了,有的只是呜呜的痛苦叫声。陈静知道那人现在已经不堪重负了,可是她还是狠着心,提高了音量说道:“你要是再叫的话,本主就多排一些,用黄金把你闷死!”刚说罢,菊花一阵噼啪作响,那厕奴听闻吓的赶紧不叫了,但量还是有一坨黄金被排了出来落进了厕奴的嘴里。 “嗯,这下舒服多了。”陈静美滋滋的想着,她突然间想起了笨笨,不禁心头一阵悲哀,她想着笨笨最爱吃奶奶的黄金了,可是现在没法给他吃了,陈静不由得又潸然泪下。 陈静如厕完毕,又坐了一会儿,然后一边翻看着杂志,一边慵懒的问道:“厕纸呢?” “神上,请按第二个按钮。”那“脚凳”回答到。 陈静按了下第二个按钮,马桶中又一阵响动,原料那锁住厕奴的滚筒是背对背的锁着两个厕奴,他们在滚筒中调换了位置,那个舌头干净的厕奴来充当厕纸,为陈静清理着下体和菊花。 “吧唧吧唧”那“厕纸”像是在舔着人间至鲜的美味般的在清理着陈静的花穴和小菊,不一会儿便清理的干干净净。 陈静还是比较满意的,这种设计让她不用移动就完成了排便和清理,很方便。她淡淡的问到:“这是谁设计的?” “脚凳”回答,是梁总管。 “嗯,不错,有机会赏赐他。”陈静笑着说到。 第二天一早,梁海前来请示:“神上,后天社里准备把在全国各处的社员都叫过来,给您办一个临凡典礼,您看您有什么吩咐吗?” “是不是就像登基一样?”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 “你们自己筹备吧,别让我失望就好。”陈静淡淡的说。 “遵命!”梁海说完刚要走。 “等等!”陈静把他叫住,然后将自己穿过的一丝肉色丝袜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说道:“赏你的,事做的不错,下去吧。” “谢神上隆恩!”梁海激动的谢恩到。四毛在修理厂内正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机,这几天陈静在震岳山庄料理“神女社”的事,宋强也忙着打探何志宽的下落,修理厂的生意全靠四毛来帮忙打理。这里他的手想响了,他仔细一看,原来是冬子打来的。 “喂?四毛哥?我是冬子,晚上有空吗?一起出来聚聚啊?兄弟请你吃饭。”电话那头,冬子对四毛说起。 “冬子啊?不去了,我晚上还得去照看酒吧,这几天忙死了,你现在挺好的吧?”四毛说到。 “嗨,别提了,这一段时间烦的很,想找四毛哥出来聊聊,不耽误你时间,咱们就傍晚聚一会儿就成,晚上不耽误你回酒吧办事。” “你那酒量,我可喝不过你。” “毛哥,咱们就少整点,要不你就看着我喝,肯定不耽误你事,兄弟一场。赏个脸吧?” “那好吧,我带我兄弟过去。” 四毛心说,这家伙不是一直在长平路混吗?最近总往顺源街跑什么?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正好将计就计,要是问起奶奶的情况,我一概不知。 他给自己的表弟拨起了个电话:“小飞,你傍晚跟哥走一趟,一起吃个饭。” “哦,好的,几点啊?” “五点吧,行不?” “嗯,行。” 下午五点,四毛带着小飞来到了一家小饭馆,他们和冬子见了面,冬子把你请进了包房里。 “就咱们三个还整个包房?你烧包了吧?”四毛调笑着问到。 “找个清静的地方,聊着不是方便吗?”冬子笑着说到,然后又说:“你身边这位是谁呀?” “哦,我弟,来,叫冬哥。”四毛介绍到,并让小飞打招呼。 “冬哥好,我叫小飞,跟着我哥混的。”小飞略显稚嫩的说到。 冬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小飞,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小方脸,平头,还戴着一幅黑框眼镜。 “我说毛哥?你这兄弟挺斯文啊?你也舍得让他出来混呀?”冬子笑着问。 “他呀,空有斯文相,不是读书料。在家里没人管,我带出来闯荡闯荡,也算是让这孩子开开眼。”四毛说到。 “唉?你手怎么了?”四毛问到。 “别提了,前段时间和人动手,被扎了一下,不碍事。”冬子有点尴尬的说,其实那手正是被何志宽扎透的。 “受伤了,就别喝酒了吧?”四毛问到? “没事,少整点。”冬子说。 他们吃一会儿,天南海北的聊着,借着兴子,冬子对四毛说:“毛哥,其实今天不是我请来的,有人做东,他想见见你。” “谁呀?谁想见我呀?”四毛笑着问到。 正说着,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三个人,为首的瘦瘦高高,短发,一脸的精干,这个人笑着对四毛说:“是我。” “你是谁?”四毛问到。 “我姓袁,冬子是我小弟,总听他说起你,所以,我也想见见你。”这个人笑着对四毛说到。 “姓袁?”四毛心里有点发毛,冬子是在长平路混的,他是这个姓袁的人的小弟,莫非这个人是毒牙的小袁? “你是袁哥?毒牙的?”四毛有些机警的问。 “我就喜欢聪明人,不错啊,正是我。袁哥这次来,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怎么样,赏个脸吧?”小袁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袁哥,我和你们毒牙没什么交情,天哥现在正在医院昏迷着,咱们现在关系可是不太好啊?”四毛淡淡的说。 “吴老大自己没出息,有人要他的命,我们不动手,早晚也会被别人干掉。倒在熟人刀下,吴老大的下场算不错。怎么样?跟袁哥干吧?何必在顺源路照看那个没什么进项的修理厂呢?”小袁笑着说到。 “放你妈狗屁!”四毛气的腾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结果小袁身边的人掏出一支火药枪抵住四毛的胸口骂道:“操你妈的!装犊子是不?坐下!” 四毛无奈,只得坐下,对着旁边一脸惊恐的小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动。 “四毛啊,你要是不同意,哥也没办法,只好委屈你到袁哥那里小住几日了。”小袁冷笑着说到。然后又问到:“这个小兄弟是你带来的?”他指的是小飞。 “有什么事冲我来,和他没关系!”四毛恨恨的对小袁说到。 “很好,小兄弟,你回去告诉你们强哥,让他带着你们老大,那个女老大来找我。见到你们老大,我们才放人。结帐,我们走!”小袁说完,众人便推搡着带走了四毛,包房里中空留小飞一个人在那里凌乱着。 神女社遍布全国的信徒陆陆续续的聚集在了震岳山庄,林林总总的人数大约近千人,听涛阁肯定是放不下这么多人了,所以梁海设计着在山庄的后花园举行陈静女神的临凡大典。这个花园足够大,有着一片很宽阔的草场,足够上千人在这里跪拜神上。而且这里空气清爽、环境清幽,相信神上会满意。 临凡大典当天的一清早,侍女和化妆师就在紧张的忙碌着,陈静披着白底镶金饰的礼服长裙,坐着化妆镜前,观察着化妆师给自己打理的妆容。 “很漂亮,我很喜欢,有劳你们了。”陈静微笑着说化妆诗。 “您可不敢说有劳,伺侯神上是应该的!”化妆师紧张的说。 陈静笑而不语,没有答话,而小光和梦晴在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小光忍不住说:“主人今天好美,像个女皇!” “呵呵,小光,我哪天不美啊?哪天不是你的女皇啊?”陈笑调笑着反问。 “妈妈,我觉得您像是要出嫁了,像个新娘子。”梦晴说到。 陈静看着镜中的自己,听了梦晴的话,有点怅然若失,她叹了叹气,说道:“要真是出嫁就好了,唉,我现在这个样子,谁还敢要我呀?” “主人,天下没有男人配的上您!您谁也不要嫁!”小光坚定的说到。 “你这小混蛋,你想让主人一辈子单身吗?呵呵,你说说,什么样的男人能娶我啊?”陈静调笑着问到。 “没有,小光眼里,主人是最下最美的人,没有人能配得上您!”小光折铁断钉的说。 “是没有人敢娶我吧?我这么残暴,谁敢靠近我啊?”陈静笑着说到。 “您是天下最善良的人,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过分。”小光嘀咕着说到。 陈静微微的看了他一眼,会心一笑,然后说道: “要是主人嫁不出去,你娶了主人如何?” 小光的脸腾一下的就红了,手足无措的嘀咕着:“我。。。我。。。” “知道了,主人懂你,等你到了娶新娘子的时候呀,主人都是老女人了,你怎么会娶一个老女人呢?是吧?你还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像晴儿这样的。主人也就是想想,过过嘴瘾,瞧你,哼!”陈静假装嗔怪的说到。 “不不,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小光着急的跪下来说道:“我是说,小光也不配。” “你怎么就不配了?你这么帅气,会疼人、又懂事,呵呵,主人要是年轻个十岁、八岁的,就和晴儿竞争一下,非把你搞到手不可,哈哈哈。”陈静开心的笑着说。 “就算那样,我还是主人的奴,我才不敢亵渎您呢。”小光有些慌张的回答。 “小光你努力学习,将来挣大钱,你就把我和晴儿都娶了,晴儿年轻可爱多向你要些彩礼,主人嘛,索性就什么都不要,不过主人可没钱,你别问主人要嫁妆,主人其实是个穷光蛋。哈哈哈哈!”陈静逗着他说。 “妈妈,晴儿谁也不想嫁,我就想一辈子跟随您。晴儿要是离开了妈妈,晴儿一分一秒都活不下去。”梦晴也跪下来说。 “嗯嗯,我也是,我谁也不娶,就一辈子跟着主人。”小光也坚定的说到。 “你们两个傻孩子!”陈静喃喃的说到。 草场上人山人海的跪满了信徒,陈静坐在高高的轿子上,轿子下跟着许多护教士,小光和梦晴也紧紧的跟随着轿子,一步也不愿远离,陈静时而看着他们,他们在身边,就感觉安心。轿子被抬到了草场的宝座旁,陈静扶着小光的手,缓缓的下了轿子,看到眼前的宝座,那宝座华丽的令人难以置信。 宝座被安置在一座长宽为三比二的大台子上,台子十分宽大。台裙侧装饰着云朵式的浮雕,远远看去,像是是一朵飘浮的祥云,所以这个台子又被称为云台。云台下,没有台基,而是由十几名身材壮硕的男奴跪趴在地,用自己的脊梁撑起来的。云台上的宝座,用金丝楠木打造,红色的座绒,显得古典奢华。 陈静来到宝座旁,一名护教士跪伏在她的脚下,准备用自己的身体当做神上登基的踏脚石。陈静平静的看着这个人,抬起腿,准备踩上去。这时听到小光在一旁喊道: “等等!” 喊罢,小光来到了陈静的面前,让那名护教士离开,然后自己跪趴在这地方,准备给主人当踏脚石。陈静不解,问道:“光儿,这你这是干什么呀?有他就行了,你这是?” “主人,今天是您最荣耀的日子,要接受众人膜拜,要登基成为主宰众人的神,光儿想亲自给您充当踏脚石,助您更上一层楼,求主人成全!”小光动情的说到。 陈静默默的听完了小光的话,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她小声的对小光说道: “光儿,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我最荣耀的日子,但肯定不是最开心的日子。主人最开心的日子,是你跪在我脚下认我为主的日子,谢谢你对主人的一片情谊,主人成全你。” 说罢,陈静踏在了小光的身上,登上了台子。台子的地板是用水晶玻璃做的,从上面能将台子下方看的一清二楚,那些男奴用脊梁在神上的脚下撑起了这个台子。陈静坐到了宝座上,左脚踏在脚凳上,右腿高高翘起压在左腿上,身子向后靠在宝座的椅背上。宽在的宝座十分舒适,这令她颇觉满意。 有的信徒偷偷的抬起眼看了一眼他们的女神,发觉真是美的惊为天人:她高傲的坐在用男奴脊梁撑起的宝座之上,洁白的礼服长裙,白底金饰,纯白尖细的高跟鞋,翘起的玉腿上看到的是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女神肤白貌美、妆容精致,头戴用白金和钻石打造的神冠。女神容姿倾国、高傲典雅,气宇中带着圣洁,又在眼神中对众生带着一丝睥睨。宝座后面打着团扇和伞盖。他们心想,如果不是九重天真神下凡,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脱俗的女子? 上午九点五十分,这是梁海选定的时刻,他宣布: “吾教九重天陈静女神临凡大典,现在开始。” 随着一阵柔和的音乐响起,信众们朝向宝座上的陈静跪好,头触地,手心朝上,朝拜着他们的女神。 梁海朗诵起对神上的赞美词: “ 圣主天降,神女临凡; 九天遨游,垂悯人间; 纷纭世事,烟尘迷漫; 神爱众生,润洒心田; 魑魅魍魉,作祟尘间; 欺我良善,口蜜腹剑; 幸有神女,智勇双全; 脚踏邪佞,靖清九天; 不恋红尘,本欲回还; 众生哀告,祈留人间; 神本逍遥,婉谢俗言; 至诚至正,至仁至谦; 众生皆苦,朝天遥盼; 幸蒙神爱,再践尘间; 我神华贵,月淡星黯; 我神貌美,更胜天仙; 我神丰功,至高至伟; 我神慈悲,可泯烽烟; 我神仁德,星汉灿烂; 我神炽爱,如日中天; 我神高洁,犹笑初雪; 我神聪慧,不可尽言; 今奉神上,垂怜爱众; 众生皆乐,喜笑欢颜; 今奉神上,仁爱昭彰 女神脚下,众人之天! ” 听完梁海的吟诵,陈静心里嘀咕着:“他写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马屁拍的倒是很到位,不行,我还是得端庄一些,不能被冲昏了头脑。” 梁海接着宣布到: “第一项,叩拜神上!” 信众们对陈静三叩九拜,每叩一次头都呼喊着:“我神至上,万岁万万岁!”众人们跪三次,三次都头触发的叩三次头,每次都呼喊着。 “第二项,迎神上。” 陈静心想:“什么是迎神上呢?”她正在想着,感觉宝座开始移动,她微微一低头,看见座下的男奴们开始爬动,宝座被他们驮着开始向前移动。这些男奴们驮着重重的宝座云台,爬的很艰难,陈静透过水晶玻璃都能看见他们在自己的脚下做着怎样的挣扎。 陈静有些心疼他们,这群人情愿用肉体和灵魂如此卑微的侍奉着她,陈静高高在上的践踏他们,蹂躏他们,他们在女神的脚下毫无尊严。这满场的人都愿意用生命和真诚侍奉她。 “我难道真的是神?我真是命中注定要来驾驭他们的吗?”陈静自语到。 不一会儿,宝座移动到人群中,那些原本跪伏在地上的信众昂起了头,他们用头从男奴们的后背上接过陈静的宝座云台。 他们跪在地上拼命的撑着,然后用头顶着云台的底部,透过水晶玻璃,他们能看见陈静高贵的玉足,他们拼命的用头顶着陈静脚下的水晶玻璃,并大呼:“神上,求您践踏我们吧!赐福气给我们吧!” 信众们接力着,用头一点点的顶着宝座云台,云台在信众的头上移动着,陈静在他们头上面翘着腿端坐着,如同像是坐在一片飘过他们头顶的祥云之上。她的脚下,就是众人的头顶;她的脚下,践踏着众人的灵魂。众人在陈静的脚下竟然卑贱到连尘土都不如,她被众人用这种独特的方式疯狂的崇拜着。 云台宝座在所有人的头顶上都飘了一遍之后,又回到了男奴的脊背上,男奴又艰难的爬着将宝座驮回了原点。 “第三项,神上赐福。”梁海宣布到。 “嗯,赐福?怎么赐啊?”陈静有点不知所措,她看了一眼梁海,心说:“这个混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众人跪着排好了队,然后全部膝行来到宝座之下,宝座被搭了一下小台阶,他们一个一个的跪着艰难的爬了上去。第一个信徒来到陈静的脚下,恭敬的给陈静磕了三个头,说道:“奴儿XXX,叩拜神上。”说完,便将头放在了陈静的脚凳上。陈静明白了,微笑着,用脚轻轻的踩住了那人的头顶,说道:“乖,赐福给你!”,那人听完陈静的赐福,忽然泪流满面的感谢到:“谢神上,谢神上!” 第二个信徒也是一样,叩头,被陈静踩住头,陈静微笑着说:“乖,赐福给你。”就这样,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一个又一个。 陈静赐福赐的有点太累了,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她心里说:“这赐多少个了?这么多人,我踩的过来吗?梁海这个家伙,居然想出这么累人的环节来!”她一边想着,一边苦笑着望着梁海,梁海也笑着望着陈静,陈静突然转换表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梁海吓的立即趴在地方不敢动了,他这样,就不用和主人对视了,据说狗狗是不敢和主人对视的,奴仆也是一样的。 不过,看着这些人如此虔诚,就算再疲惫,陈静都在坚持着,自己不够是动动脚、动动口而已,脚下的人呢?云台下的人呢?他们一定更加的辛苦,算了,这为了这些可怜的信众,就劳烦自己践踏下去吧。 这样持续很久,陈静终于踏完了最后一个人,陈静轻轻的捏了捏小腿,然后站起身,走下云台,来到大家身边。 这边人都跪在她的脚边,陈静微笑着对从人说道: “大家听我说几句话,可以吗?” “你们的真诚,你们对我的崇敬,我已经明白了,我从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后来成为了一个教师,现在蒙大家的爱戴,成为了大家的神。我其实自己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神,要我说,我不算,我不是神。因为神有神的责任,我陈静只是做了一些出于本心该做的事,所以,我自认为自己不是神。但是大家认为我是神,这么爱戴我,崇敬我,那么我就是神,我是专属于你们的神!” 众人激动的高呼:“您就是神,就是我们的女神!” 陈静笑着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又平静的说: “刚刚来到这里时,我是带着愤怒和不理解而来的,我对大家施以酷刑,对大家随意的虐待,但是大家都在努力的承受着我的暴戾,我原以为大家会无法忍受而一拥而上杀掉我,这样我便可以从容的从这个世界离开。但是大家没有,只是全身心的爱戴着我,我受到了无与伦比的侍奉和照料,在此,陈静给大家道歉了!请大家接受!”说罢,陈静对着众人深深鞠躬。 “神上,您不要这样,我们受不起啊!您对我们的惩罚是应该的,我是心甘情愿的!求神上不要自责呀!”众人哀嚎到。 “大家对我真诚的信任,甚至以性命相托,那么陈静就当仁不让了,从今起,我陈静就是你们的神!你们唯一的主宰!你们永远的主人!”陈静庄严的对众人说。 “神上万岁!太好了!神上万岁!” “我来引导大家如何找到自己的价值,如何做有意义的事,如何找到人生的极乐,如何找到幸福的归宿。希望你们能够跟随我,服从我。” “既然我是大家的神了,你们的一切都由我来主宰,你们愿意把你们的一切都交给我吗?”陈静问到。 “我们一切都是神上您的!” “包括你们的生命和灵魂吗?” “生命和灵魂永远属于神上!” 陈静听完,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我不要你们任何东西,我只要你们的灵魂,你们的爱,你们的生命。我要让你们的灵魂更丰富,你们的爱更浓烈,你们的生命更精彩!” “可是,如果有人背叛、违抗了我呢?”陈静问到。 “任听神上的一切惩罚。”众人说到。 “如果你们有人违抗我,最重的刑罚,就是赐死,你们的生命既然被我保管,你们的生死就将由我来掌控!”陈静严肃的说。 “遵命!伟大的神上!”众人说。 “所以,我下的第一条命令是,所有人,没有我命令,不许自虐,不许自杀,不许走极端,有苦闷,有难处,都可以来找我谈,但是不许自已戕害自己!”陈静说到。 “遵命!” “还有,我要给咱们教派改一个名字,不要叫神女社了。”陈静说到。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有人问:“那神上,您不是女神吗?不叫神女社,叫什么啊?” 陈静仰天长叹一声,然后说道:“本主也是一个读书人,北宋的大学者张载曾有句名言教育后世:‘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陈静不才,有愧先贤嘱托。”陈静说罢掩面而泣。然后继续说道: “为了让咱们大家都能重归正向的生活,重新找寻到生活的意义,我们要从一个教派演进成一个团体,所以我们的名字就叫‘立心社’!” 陈静的表情庄重不可动摇,大家听闻,纷纷觉得这个名字真好,便一起高呼:“神上英明!” “你们都乖!从此,本社不再学习原有教义,从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经典开始学起,我会给大家圈定你们要研习的范围,直到你们解脱!”梁海给陈静装修了一间非常宽大豪华的办公室。临凡大典第二天,梁海跪趴在办公室中央的地毯上,等待着神上的莅临参观。 随着厚重的实木门被打开又关闭,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那高跟鞋不似以往敲在大理石地砖上的清脆声,而是踩在地毯上发出的那种沉闷的咚咚声。梁海对陈静的脚步声非常熟悉,他这段时间一直跪着服侍着陈静,他甚至能够从鞋子敲击地面的声音来判断出神上穿的什么鞋子。而且无论什么时候,神上的脚步声总是四平八稳,不紧不慢,非常的富有节奏,现在这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他知道,这是神上在向款款的走来。 不一会儿,一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出现在他的眼前,那高跟鞋干净锃亮,几乎能照出梁海的脸,鞋里面是一双穿着透明肉丝的玉足,他知道这是神上的脚,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神上的气场高高在上的威压着他。这种气场的威压令他不敢轻易抬头,而这样低着头跪伏在神上的脚下,对于他来说既恰当又舒适,只有这样跪伏着,才感到安心。 “奴儿梁海,叩请神上圣安!”梁海一边说着,一边给陈静磕头。 “抬起头来。”陈静的声音彷佛是从九宵云外传了出来,不过声音中透着俏皮、轻松的情绪,看起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 “遵命。”梁海说完,慢慢的把头抬起来,他看到陈静今天的打扮和临凡大典时的完全不一样,从下往上:黑色的高跟鞋,透明丝袜包裹着白嫩的玉足,黑色女式修身西裤,白色真丝衬衫,衬衫上还缀着银色胸针,手里还拎着一个电脑包。今天陈静整个人是那种高级女白领的装束,显得清爽干练,又带有很强的职业气息。 梁海还以为陈静从临凡大典之后每天都得是礼服长裙的女皇般装束,结果刚过了一天,就把自己打扮成了干练的女白领,这着实令他没有想到。不过这样的神上更接地气,同样带着一种女强人般的风韵和魅力。他看着陈静佩戴的银色胸针有点出声,忍不住说道: “神上,您不用佩戴这枚胸针,这都是我们这些奴仆和信众戴的。” “呵呵,难道我不是立心社的成员吗?神上就不能戴了啊?我觉得还挺漂亮的,和职业装挺般配的。”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您是神上啊,您要是喜欢的话,得单独定制一个特别的胸针,以彰显您的与众不同啊?”梁海说到。 “没关系,我挺喜欢的,这枚是我自己在首饰店定制的,还花了不少钱呢,如果可以,回头让社里给我报销一下,哈哈。”陈静开着玩笑说到。 陈静这个玩笑让梁海紧张的满脸痛红,想起自己和其他信众以前戴着胸针四处难为神上的日子,想想就觉得脸上发烧。 “对了,你这混蛋昨天设计的那个赐福仪式,把本主累的够呛,你说,怎么罚你?”陈静笑呵呵的问他。 “神上,奴儿死罪,奴儿有失考虑,让神上费神了,请神上随意降罚!”梁海惶恐的回答到。 “嗯,这样吧,罚你给本主表演个倒立。”陈静笑着说到。 “啊?倒立?这,这个我,好吧,为了神上!”梁海有些为难的回答到,然后笨拙的倒立了起来,立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终于颤巍巍的倒立成功了。 陈静看的抿着嘴嗤嗤笑着,然后一脚把梁海踹倒,梁海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陈静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你这个傻奴儿,好啦,不玩你了,站起来吧。” “奴儿不敢。” “让你站就站,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到跪笼里去。” “哦,遵命神上!” 梁海说完,便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不过在陈静的面前,他的头仍然是微微的低头,不敢昂首挺胸的面对着陈静。 陈静玩味的环顾这个超级豪华的办公室,这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的,面积几乎占了整个楼层,家具是实木的。陈静打量着这个办公室,想起自己几年前曾经参观过一个国企老总的办公室,当时那里的宽大和豪华令她惊叹不已,而今天这里的一切一切,比当年看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办公室正中有一张宽大豪华的红木办公台,真皮座椅。办公台的正上方还悬挂着一幅陈静礼服装束的苏绣肖像。 陈静看了看这个肖像,问道:“梁海,这个肖像是哪儿来的?” “回神上问话,这是信徒们捐赠的。” “那这么昂贵的装修也花了不少钱吧?钱是从哪儿来的?” “回神上,这主要是也是来自于信众们的捐赠,听着给神上您装修办公室,大家的捐赠非常踊跃,我已经一一登记成册,方便的时候,呈给神上御览。” 陈静靠在了办公椅里,双脚搭在办公台上并恣意的交叉叠放着,手里拿着一根签字笔随着的转着,眼晴望向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梁海则低着头,偷偷的瞄着神上高跟鞋的鞋底,看起来鞋子打理的很干净,除了几颗细小的灰尘之外,几乎整洁如新。他好羡慕那几颗小小的灰尘,能够幸运的被神上踩在鞋底。他拼命的压抑着自己强烈的冲动,他多想此刻立即跪到在办公台前,为高贵的神上舔掉那几颗灰尘啊! “梁海,你知道吗?我听过这么一种说法,说是一个领导的门面其实就是他/她的鞋底,因为他们经常像我这样的把脚搭在桌子上,而下属一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领导的鞋底。”陈静玩味的说到。 “回神上,我以前也确实听过这种说法,不过神上的鞋底是我们众生的天,是我们必须要赞颂和膜拜的。”梁海回答到。 “你在聚鑫商贸的时候,是行政主管吧?你懂财务方面的管理吗?”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我是主管日常行政业务的。财务方面知道一些,但不是很专业,如果神上需要的话,我可以现在恶补的。”梁海回答。 “哦,那统计学你懂吗?”陈静笑着问他。 梁海听完,惶恐的跪下了,他知道这是在调侃他当时以陈静不懂统计学为名而拒绝录用她的那件事,所以他慌忙的磕头:“神上恕罪呀,神上恕罪呀,这是奴儿按照孙总,啊不,孙浩祥的指示说的。奴儿不是有意为难神上的,神上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啊不,神上是神!不懂也是正常的,啊不!您不用懂统计学。” “呵呵,我是问你懂不懂,我肯定不懂。”陈静笑眯眯的对他说到。 “这个,我多少懂一些。”梁海小声的回答到。 “梁海,你别害怕,本主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只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不过,我是觉得,咱们的立心社的钱不能花在这些装点门楣的事情上,咱们不是企业,没有盈利的业务,咱们的经费主要是来自于信徒们的捐赠,所以,咱们要节约着用这些钱,要对得起他们。”陈静说到。 “可是,孝敬神明,这些钱就是该花呀?神上,为您支出一些资金,是天经地义的呀?”梁海说到。 “不,梁海,大家都不容易,我虽然是大家的神上,但是不能就因为这个而剥削大家,大家如果愿意捐赠,我看就把这些捐赠用在那些生活困难的信众身上吧。另外,你是立心社的总管,你的办事能力很强,我要你立即组建起一个财务科,把捐赠以及往来账目都梳理清楚。这财务科的人员,你遴选一些我社中有资深会计经验的人,要诚实可靠,每个月定期把账目公之于众,让大家能看到这些资金的流向,以慰众人心。”陈静吩咐到。 “遵命,奴儿随即就去办理。”梁海应诺到。 “还有,你懂一个公司的组织架构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我社虽不是公司,但是日后也要发展成一个正规合法的民间团体,只有这样,立心社才能长期的存在下去,信众们才会通过长期的学习而得到解脱。所以,你要为本社建设一个精简有效的行政机构,要成立一些必须的部门和团队,但是一定要精简。成员就从信众们当中挑选,有人愿意全职最好,没有条件全职但是有才能的,兼职也可以。包括刚才说的财务科在内,定期的给他们发放薪水,不能让大家白干。不久以后,随着团体的正规化,我们还要有一个法人。”陈静说到。 “神上吩咐的,我尽快办好,可是,咱们的法人,我看就神上您担任吧?”梁海说到。 “不,这个法人,其实我有一个人选了。他当法人,最合适不过了。”陈静说。 “这个人是谁?”梁海问到。 “孙浩祥。”陈静说到。 “孙总?可他是有罪于神上的人啊,他怎么可以担任法人呢?”梁海惊讶的问到。 “梁海,你和孙浩祥的关系一定很好吧,我知道,他以前是很器重你的。”陈静问到。 “是的,不瞒神上,孙总的确待我不薄,我以前也为他尽心竭力的做事。可是他毕竟是开罪于神上您的,这样真的合适吗?”梁海不理解的问到。 “你放心吧,你该得到的,我终会让你得到。你是我最忠诚的奴仆之一,本主对你非常放心,有你在,本主就轻松的多。孙浩祥是有罪,可是他毕竟也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还有黄清也是一样。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打算赦免他们两个,让孙浩祥出来做事吧,聚鑫商贸和立心社都需要他。我也希望你能像以往一样的尽力辅佐他。好吗?”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奴儿不是为了个人的利益,我的心里只有侍奉神上这一件事。神上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神上胸怀真天高海阔,谢谢您对孙总的宽大,您放心,我一定会按您吩咐的做。尽心竭力的为神上分忧。”梁海感动的说到。 “听的出,你对孙浩祥是有感情的,这很好,我非常欣赏。人在世上游走,当以忠孝为立身之本,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所以,本主喜欢你,你是一个可靠的人!”陈静微笑着说。 梁海跪下激动的给陈静磕头:“神上啊,士为知己者死,何况您是奴儿的神,奴儿的主,奴儿必然尽心竭力的效忠您,如果奴儿胆敢背叛神上,就立即横死街头,尸骨不全!” “哎呀,你别这么说嘛,听着怪吓人的,我欣赏你的忠诚,从没相信你会对我不忠,更没要你发这种毒誓,快起来吧!”陈静对他说到。 “这个办公室太豪华了,不适于我用,把这里改成一个大教室吧,不要重新装修,这样能省点钱。将来信众们想要学习、交流,可以在这里,这里环境不错,我一个人用太浪费了。把绣像摘下吧,无论是神仙传道,还是人主临朝,古往今来,你见过谁在自己的绣像下干这些的?呵呵,摘下来保存好吧,挺名贵的。另外,我在别的楼层找了一间小办公室,我已经命人收拾好了,我就在那里面。电脑用我自己的,不用社里出钱置办了。你一会就和我过去吧。还有,把孙浩祥和黄清放出来吧,如果他们的精神状态还可以,就让他们来我办公室见我。”陈静吩咐到。 “哦,那就按神上的吩咐办。”梁海回答到。 孙浩祥和黄清已经被陈静折磨的遍体鳞伤、精神恍惚了,平时关在一个地下室里,用锁链锁住。每天两人都要定期的被打入跪笼和枷笼里接受惩罚,他们现在一听到陈静、神上这两个词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听到陈静的高跟鞋声或是脚步声,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大小便失禁。 陈静对他们进行了几乎没有人道的虐待和折磨。孙浩祥已经瘦的不成人样,喉咙上有着一块很深的伤疤,那是跪笼的尖刺造成的。他的头发被剃光,上面用毛笔写着“公狗”二字,身上到处是伤疤和锁链的勒痕。他很久没有站起来过了,一直是跪着或是趴着,早已经忘了他还曾经站着走过路。这是因为陈静有过严令,禁止他站立,如果一旦发现他站立,或是头高过陈静的膝盖,则会被立即抽筋、剥皮处死。 黄清也非常惨,她一直在听涛阁被陈静困于枷笼之中,她的头成了陈静的脚凳,脸上和头上已经布满布了陈静用高跟鞋划、刺、踢、踩造成的伤口,口腔也被陈静用高跟鞋捣烂了,有时候陈静还会把白酒或盐水倒在她的头上,这样虽然起到了消毒的作用,但是那种疼痛令她撕心裂肺,每次都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她也一样,忘记了怎么站立,因为一旦让陈静发现她高于神上的膝盖,就会被陈静赐死。 两人现在还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不大能说利索人话,倒是狗叫学的很惟妙惟肖,因为他们在陈静面前一旦说了人话,便会招致残酷的虐待。有一次,黄清失口叫了陈静一声神上,陈静听见了微笑说道:“咦?这狗狗怎么又讲人话了啊?”然后,便笑眯眯的用高跟鞋的鞋跟,一根一根的踩裂了黄清左手的五个手指甲,那种刺骨、钻心的疼痛让黄清哀嚎不止,当时整个听涛阁内的信众都被吓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然而陈静却笑的非常开心,她当时还说:“怎么样母狗?是不是很酸爽啊?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人话,我就把你另一只手的指甲踩碎。再有第三次的话,就踩断你的手指,第四次就踩穿你的手掌,第五次就踩烂你的眼晴,第六次就彻底的踩死你!本主给了你这么多机会,是不是对你很好啊?快点谢恩啊?”黄清只得连连的学狗叫谢恩。 还有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陈静故意为之,就是,当陈静脱下鞋子踩在他们的脸上时,往往动作相对要轻柔,比如说对孙浩祥,就是将他的脸向后踩,使之加大仰头的力度,减少尖刺的威胁;而对于黄清则仅仅是踩着头底,或理用脚堵住口鼻。所以,他们对陈静的足香便有了一种独特的好感,一旦问到陈静的脚味,便拼命的嗅,因为那种女神的香气会让他们获得充足的安全感,他们渐渐的对陈静的足香有了强烈的依赖。而陈静的脚穿上高跟鞋出现在他们眼前时,往往就是残忍的践踏,所以他们一听到陈静的高跟鞋声,就会立即吓的大小便失禁。 梁海带着两名护教士来到地下室为孙、黄二人解开锁链,对他们说:“孙总,黄主任,神上要见你们,要带你们去她的办公室。” 他们一听到这个消息,顿觉五雷轰顶,心想这是神上赐他们死的时候来了,不禁呜呜的哭出来,而且不停的磕头学着狗叫。 “孙总、黄主任,神上不会惩罚你们的,她是有事要和你们商量,你们放心吧。”梁海急忙的安慰他们。 两人一听,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们立即止住了哭泣,习惯的爬着出去,梁海赶紧扶起他们,让他们站立,可是跪久了站起来真费力啊。 孙、黄二人步履蹒跚的跟着梁海来到了陈静的办公室,这是一间大约有五十平米左右的办公室,面积比之前梁海选定的那个要小的多的多。里面的陈设也十分简单,有一个书柜,书柜里面放着先秦百家的一些著作,还有一套《资治通鉴》,还有一套中华书局出版的《三国演义》;一个长条的沙发,前面有一个小茶几;两盆盆栽,一个饮水机;一个很普通的办公桌,陈静正坐在桌子后面,手指在键盘上劈里啪啦的飞舞着敲击着,她正在专心致志的作着一份PPT。 “神上,我把他们带来了。”梁海说到。 “嗯,你先出去吧。”陈静一边看着屏幕,一边随口说到。 梁海离开了办公室,并且把门关好。孙、黄二人立即跪到在地,汪汪的学了几声狗叫,然后颤抖的等着陈静的发落。 “你们坐吧。”陈静随口说到。 两人不敢动,只是汪汪的叫着。 “你们坐沙发上吧。”陈静又说了一遍。 两人还是不动,陈静瞄了他们一眼,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的修改着PPT,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陈静点击了一下“保存”按钮,便合上了电脑,从办公桌后面走出。 她抱着双臂,缓缓的走到了孙、黄二人跟前,她的脚尖不住的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咚咚声。孙、黄二人看见陈静的高跟鞋,又听到令人惊恐的敲击声,顿时吓的惊惧不已,他们抖如筛糠,而身下已经渗出了尿液。陈静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窘态。 陈静回过身去拿了一卷手纸,递给他们:“自己擦干净吧,然后坐下。” 两个有点疑惑的望着陈静,嘴里胆怯的发出狗叫声,但是没有敢接那手纸。陈静见状,蹲了下来。他们看到陈静的膝盖和自己的平齐平了,吓的立即把头触在地上,拼命的学着狗叫。陈静苦笑了一下,亲自将他们的裤子脱掉,扯了手纸,亲自的替他们擦拭着下体。 两人不明所以,只是一边颤抖着,一边学着狗叫。陈静给他们擦干净之后,说道:“孙总、黄主任,委屈你们了,陈静给你们道歉了。” 他们二人见神上如温柔,被吓的更要命了,他们可不想被赐死,只是拼命的学狗叫、磕头。而陈静见状,则是抚摸着他们的头,把他们揽在怀里,轻声的说:“乖,别怕,我恢复你们两个的人格,你们不再是狗了,你们可以说话了,本主不会再伤害你们了,更不会杀掉你们。” 两个听了涕泪交零,半了半晌,孙浩祥终于说出了一句久违的人语:“神上,是真的吗?” “是真的,孙总,您和黄主任都坐到沙发上去吧,我有话对你们说。”陈静淡淡的说到。 两人不安的坐在了沙发上,而陈静则亲自的给他们两个倒了杯水,然后拉起一把椅子,隔着茶几,和他们面对面的坐着。陈静问道: “你们现在身体一定很不舒服吧?说话有问题吗?一会儿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我会让医院去给你们检查、治病,这段日子没少折磨你们,希望这点弥补能让你们快快好起来。”陈静温柔的说到。 “神上,您真的打算饶过我们了吗?”黄清激动的问到。 “当然,你们已经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已经得到了惩罚,你们现在在我这里已经没有罪了,我该让你们恢复成正常的人了。”陈静说。 两个人听闻之后,老泪纵横,抱头痛苦,然后想要磕头感谢陈静,陈静则是拦住了他们:“别这样,孙总、黄主任,陈静的对你们的虐待太过狠毒,让他们招致不幸,受到摧残,你们不用谢我,你们就算恨我,我也理解。我这次,是有事想和你们商量。”陈静说。 “神上,您大慈大悲,留下了我们的命,我们一定要感谢您,您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孙浩祥哭着说。 “孙总,我已经将您创立的神女社改为立心社了,以后我想把组织从一个极端的教派改革成一个温和的、合法的民间公益团体,为更多的人做一些善事,帮助困难的信众,并通过学习国学经典的方式让大家摆脱苦闷,摆脱原来那种极端的迷信,使大家能得到精神解脱,从而对自己的生命有良性的认知。” “但是,既然要成为一个合法的民间公益团体,立心社需要有一个总负责人成为团体法人,孙总您才识渊博,善于经营,而且买下了这震岳山庄,我想由您出面负责立心社的经营管理,由梁海协助您,我相信,您一定会把立心社办好!” 孙浩祥听闻惊恐的问:“您还想离开我们?” 陈静笑了:“不,我和大家在一起,我已经被大家奉为神上了,我想,既然是神上,我就是大家的精神领袖,我会和大家在一起的,我不会离开大家了。但是日常的团体经营我想由您出面组织,由梁海协助您。您看这样行吗?” 孙浩祥听闻激动的跪下了,对陈静说: “伟大的神上,浩祥永远的主人!您这样仁慈宽大,让我怎么不对您感佩之至啊?您是真神下凡,真是来解救我们的啊?要不世间怎么会有您这么心胸开阔的人啊?呜呜呜呜!不过,请您收回成命,还是您来领导立心社吧,我想把聚鑫商贸也交给您,都由您来统一掌控吧!”孙浩祥感激着、痛哭着说到。 陈静听闻之后抚摸着孙浩祥的头,说道:“浩祥,我忠诚的奴儿,本主原谅你所有的罪孽,所有的凶暴,你已经受到了本主的惩罚,现在本主饶恕你和黄清,请为大家计,复出做事,在本主脚下重新来过,好吗?” 接着陈静又说:“本主善擅长教书、做学问,不太擅长经营,没有过经营团体和企业的经历,想要立心社兴旺发达,还得您这样的人来管理。我不图钱,不图权,我更不要聚鑫商贸,我只要求您能踏踏实实的做些善事,帮助大家解脱,我就满意了!” 陈静的温柔将孙浩祥彻底的感化,孙浩祥头伏在陈静的高跟鞋上痛哭流涕,说道: “伟大的神上,浩祥的圣主,浩祥永远忠诚的追随您,听您吩咐,浩祥一定努力的把社团打理好,不辜负神上的重托!” 陈静笑了:“谢谢您,孙总!” “请您不要这么叫我,我承受不起啊!” “好吧,谢谢你,浩祥,本主赐福给你!”说罢,陈静用脚踩了踩孙浩祥的头顶。 接着,陈静回身来到书柜侧,打开柜子,拿出了那本《三国演义》,然后来到孙浩祥的面前,她扶起了孙浩祥,将书交给了他: “我知道浩祥你喜欢《三国演义》,这版是中华书局出版的,我十分喜爱,一直带在身边,这是我父亲在我十岁生日那年送我的礼物。我想把这书送给你,算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好吗?” 孙浩祥接过了书,刚准备再跪下,陈静拦住了他,笑着说:“握握手吧,这次别跪了。咱们也算是英雄惜英雄,虽然陈静算不上英雄。” “谢谢神上!浩祥一定不辜负您的一番嘱托!”孙浩祥激动的说,陈静和他握了握手,他深情的给陈静鞠了个躬。 之后,陈静又看着黄清,微笑着说道: “黄主任,您就协助浩祥打理社团吧,您精明,也能干,再加上有梁海辅佐你们,一定能干的很不错,只是,我有一件事想请求您。” “神上,您是黄清的圣主,求您不要说请求,老奴一定完全的服从您!”黄清跪在地上流着泪说到。 “黄主任,我对我的学生们很有感情,快要开学了,能不能让我重新回到学校教书呢,开学之后他们就上高三了,我们很想继续带他们,并努力的将他们送入大学。如果学校真的嫌弃我与黑社会有染,能不能让我带完这一届学生之后再赶我走?而且我也需要这份工作,毕竟没了收入,在A市生存也很艰难的。”陈静动情的说到。 陈静的这番话对于黄清来说可谓是句句诛心,她纠结着、悔恨着、痛苦着,她伏地大哭,拼命的给陈静磕头,说道: “伟大的神上,黄清的圣主,您是一个优秀的教师,学校也很器重您,是我出于私心把您赶走,我罪恶滔天,恳请神上赐我死罪!呜呜呜呜呜呜!” “黄主任,我不会再伤害您了,您能否应答我的请求呢?”陈静蹲下来扶着她说到。 “您当然可以回去教书啊,可是您在立心社这里衣食无忧,为什么还要受这份苦啊?”黄清有点不理解的问到。 “因为我首先是一个老师啊,我得对学生们负责啊,而且教书是我自食其力的挣工资,我很光荣啊,我不需要信众们供养,钱应该用在立心社的建设上,这是我的决心。我会每周都抽课余时间坚持来这边的,和大家在一起,陪大家一起学习,和大家一起交流,立心社我也会尽到我的责任的。所以,您能尊重我的决定吗?”陈静说到。 “圣主真天人也!神上真天神也!世间绝无有您这样的女子,黄清听从您的一切吩咐,请让黄清永远的追随在您的脚下!”黄清感佩的说到。 “多谢黄主任,然后。。。”陈静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 “黄清,本主忠诚的奴儿,跪好,本主赐福与你!” 黄清立即跪好,陈静轻轻的踩了踩她的头,说道:“本主赐吉祥予忠诚的奴儿黄清,愿幸福与你同在。” “谢神上,谢圣主!”黄清感恩的给陈静磕着头说到。 “乖!” 陈静命医生来把孙、黄二人带走去检查身体,并下令不惜一切代价要恢复好他们的身体,然后她重新的坐回了办公桌里面,打开电脑,准备重新修改一下PPT,这时,电话响起: “奶奶,四毛被抓走了!”打电话的是豆豆 陈静听闻大惊,问道:“谁干的?” “是毒牙的小袁干的,四毛的弟弟小飞回来报的信。”豆豆说。 “你们现在在哪儿?怎么不早告诉我?”陈静问。 “我们快到震岳山庄了,我们怕提前告诉您,影响您的临凡大典!”豆豆慌忙的说。 “混蛋,你这个混蛋,那你也得早点告诉我!你快过来吧,见面把详细情况给我说一遍。”陈静怒斥到。现在陈静在立心社内,特别是在完成了临凡大典之后,她的一切饮食起居均被信徒们神格化,她的住所叫寝宫,听涛阁也被改名为听涛殿。 陈静站在听涛殿的门口等着宋强和小飞,不一会儿,他们两个人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见到陈静,宋强连忙施礼:“奶奶,豆豆给您请安了。” “快起来吧,进去说。”陈静说到。 小飞在一旁迷惑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像宋强这么一位顺源街赫赫有名的老大,会给一个女人下跪,而且还叫人家奶奶,虽然这是个美女。 三人走进了听涛殿内,陈静没有坐宝座,而是直接站在大殿内听他们两个介绍情况。宋强先把毒牙小袁抓走四毛的事情和陈静讲了一遍,然后又把小飞介绍给了她。 “奶奶,这是四毛的弟弟,名叫小飞,现在一直跟着四毛干,有时候,也帮忙照看修理厂和酒吧。”豆豆说到。 “哦,我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的小飞就是你呀,你是和你哥哥一同见到的毒牙的人吗?怎么样,是不是被吓坏了?”陈静问到,并打量着小飞。 小飞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小方脸,短头发,戴着一个黑框眼镜,如果不是他自己说自己有二十多岁,看起来到更像是一个高中生。 “我,我倒是不怕,就是那群人有枪,我怕他们会开枪打我们。”小飞心有余悸的说。 “小飞你别怕,你把你看到的情况给我讲讲,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陈静让小飞介绍现场情况,小飞就把自己在现场所看到的一切都给陈静仔细的回顾了一下。 陈静听完介绍,沉吟了片刻,没有立即做出判断,而是笑着对小飞说: “小飞,你不愧是四毛的表弟,虽然不像你哥哥那么勇敢,但看的出来也很机灵,从你的描述和表达上来看,你说的很有条理。我现在问你,敢不敢去把你哥哥救出来?” “我吗?可是,他们有枪啊。”小飞有点害怕的说到。 “你怕枪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我,有点怕。怎么你不怕吗?”小飞怯生生的问到。 “小飞,你说话注点意啊,你眼前的是顺源路的主人,我们的奶奶!”豆豆没好气的呵斥到。 “奶奶?可是我感觉您又漂亮又年轻,怎么会是奶奶呢?”小飞问到。 陈静哈哈大笑,说道:“嗯,他们这是咒我快点老。呵呵。” “不过小飞,这次还需要你去救你的哥哥,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我也和你一起去。”陈静又接着说到,表情笑盈盈的。 “奶奶,您要去吗?毒牙他们很狡猾的,太危险了!您别去了!我带兄弟们砸了他们的场子算了,把四毛救出来。”豆豆说到。 “放心吧,不用带那么多的人,就咱们三个去,有豆豆你在,还有小飞这个小男子汉,奶奶怕什么呢?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小飞,你带我和你宋强哥去找他们,把你哥哥救出来。”陈静对小飞说到。 “哦,好的。” “毒牙”并不是何志宽一个人的外号,而是他们这个帮派组织的名称,有点类似于古惑仔系列电影中的“洪兴”、“东星”。“毒牙”在A市经营发展多年,势力遍布长平路以及其他各处娱乐场所聚集的地区,涉及的行业有酒吧、餐饮、酒店、娱乐城、迪厅、赌场、地下钱庄还有采砂场、物流配货站等等,他们不仅在A市盘根错节,就连A市的周边地区,也有“毒牙”的势力存在。但由于“毒牙”行事比较隐秘,低调又不张扬,而且拥有着与各行各业各级单位所建立的复杂关系,所以一直平稳低调的存在着,发展着。每次打黑,他们都会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的迅速消失,待风声过后,又会很快的重新组织起来。他们就像是丛林中那黑暗角落里长着毒牙的眼睛蛇一样,诡秘,狠毒,又不引人注目。 “毒牙”组织共有大大小小十个堂口,分别为:靖东、靖西、靖南、靖北、通天、伏地、撼岳、锁江、祥乾、利坤。这些名字是他们内部的代号,其中东、西、南、北四堂主要是负责酒吧、迪厅、娱乐城、餐饮、赌场等行业,四堂按照按区域方位来进行辖区划分;通天、伏地主要负责经营物流和配货站;撼岳、锁江主要负责控制采砂场;祥乾、利坤则是放贷钱庄。每个堂口分设正、副堂主各一名,并豢养着数量不一的打手和成员;这些堂口之上便是他们的“总部”,他们自称“大本营”,大本营总管便是小袁,何志宽通过小袁来对整个“毒牙”发号施令。此外,直属“大本营”有一支杀手队,毒牙想要干掉什么人,必须由各堂向大本营做申请,由大本营派出杀手进行行动,杀人这种事,各堂口是不可以私自行动的。那三个被陈静砍掉手的家伙就是来自于杀手队。 顺源街吴天、宋强的实力与“毒牙”相比要差的很远,不过由于吴天是和何志宽并不多是同一时期出道的人物,所以,“毒牙”也一直没有敢对他轻举妄动,只是因为“神女会”赵士强的收买,他们才会对吴天、宋强下手。 小袁收到了小飞的回复,他之前曾留给小飞一张纸条,如果他们的老大愿意来见他,便打纸条上的电话。小袁没有想到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以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找不到的顺路街背后那个神秘女人,现在居然马上就要现身了,想到这些,他居然有点激动。 为了能给宋强以及他背后的女老大一个下马威,同时也为了防止他们带人前来火拼,所以小袁亲自从一些堂口抽掉了一些打手来到他这里加强力量,经过他精心的布置,就算宋强他们真的带人来前来火拼,也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见面是在长平路一个酒吧里进行的,他们早早的就清空了场子,让打手们扮作客人在里面埋伏。小袁则带着两个帮手,静静的等待着宋强他们的到来。 豆豆一路上给陈静讲述着关于“毒牙”的情况,陈静默而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刚下了车,她便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林雁蓉打来的。 “喂?静哥哥?你最近还在忙吗?工作怎么样了?想你了,亲爱的,咱们再聚聚吧?” “蓉儿,我现在有点事,这样吧,你明天来我家吧,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嘻嘻,什么东西我先保密!” “对了,你不说来我家看狗狗吗?不过去你家也行,咱们两个只要能在一起,在谁家都一样呢,那就这样说定了啊!” “好呀,你先来我这里,让我招待招待你,然后再去你家看狗狗,哈哈,因为我想让你看看我家被我布置的怎么样。” “嗯,好的静哥哥,一言为定!” 陈静和林雁蓉通完电话,便来到了酒吧门前,然后三人按前后顺序走进了酒吧。 看到豆豆和陈静等人走进来,小袁感到有点意外,他们也太不把这毒牙当回事了,居然就来了三个人。 “强子,好久不见了!”小袁主动站起来跟豆豆(宋强)打招呼。 “袁哥,你是大忙人啊,也不说去我们顺源路坐坐啊?呵呵。”豆豆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 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然后,豆豆把陈静让过来,对小袁说道:“你不是要见我们老大吗?这位就是。” 小袁看着容姿冷艳、气质高贵的陈静,一时间心里竟然“哇”的一声赞叹出来,这个女人气场十足,举止高雅大方,面对着自己这群凶神恶煞般的打手,依然镇定自若、泰然处之,看来宋强所言不虚,她一定就是他们背后的那个神秘女人。 “看见我,你也不个招呼吗?”陈静微笑的问了一句,这让小袁立即从愣神中反应过来,有点尴尬的伸出手,说道:“啊,不好意思,失敬失敬,我。。。” 他想和陈静握手,但是陈静没有理他,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他有点尴尬的不知所措,然后自我介绍到:“我姓袁,平时在长平路这边照看一些生意,另外咱们A市其他地区的生意,有时候我也过去帮帮忙的。” “你的衬衫很别致啊,别说你的衣品还勉强可以啊。”陈静没有理会他的介绍,而是笑着说起了他的衬衫。 “哦,您过奖了,听说天哥和强子的大姐要过来,我特意穿的正式一点。”小袁尴尬的说道。 “不过,你的衬衣有一处败笔,就是你的纽扣上的钻石,看起来像是玻璃钻,且不论是真是假,男人的衬衣,我觉得还是素雅一些比较好,你说呢?小袁?”陈静继续聊着他的衬衫。 “哦,是吗?哦,好吧,下次再见到您,我一定注意一下。”小袁说到。 “听说四毛在你这里做客,是吗?这么久了也不回家,一定是在你们这里玩美了吧?”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哦,是啊,四毛正在我这里,都是道上的朋友,也好久没见了,所以就。。。。。。” “所以,我是来接他回去的。” “那是当然,不过,还没有问您的姓名呢?” “我姓陈,名字就不告诉你了,女生的名字怎么可以随便问呢?” “哦,陈小姐。” “我本来也想带吴天一起过来和大家聚聚,可惜他受伤了,来不了了。你们以前关系不错吧?总听他提起你,可你们也不说去看看他?”陈静说到。 小袁听了陈静的问话,非常的尴尬,不过他毕竟在黑道上混了很久,顿了顿,然后说道:“是啊,这怪我,都是现在工作太忙了,我这里边事也多,没时间去,呵呵。” “我听说是被你们的人砍伤的,你知道这个吗?”陈静用一种玩味的语气问到。 “这个,这个,啊,这个我不知道啊。”小袁有点慌张的回答到。 “我估计你也不知道,我想是你们当中的兄弟,有人不守规矩,私自干了这事,你没查一查吗?” “哦,这个,我们也查了,倒是没有结果,您放心吧,一有结果,我肯定把人绑了去给您赔罪。” “赵士强你认识吗?” “哦,和他有些熟悉,之前也打过交道,他现在怎么样?” “他死了。” “死了?怎么会呀?他怎么死的?”小袁的表情非常惊讶,这是发自内心的,他猜想一定是被眼前这个陈小姐给杀掉的。 “你们那个不守规矩的兄弟,是不是姓何呀?”陈静问到。 “您不会是怀疑宽哥吧?您放心,宽哥直的不知情,我们正在查找凶手,等找到了,一定会给陈小姐一个交待的。”小袁赶紧回答到。 “有劳了,让四毛出来吧,我们得回家了。”陈静说到。 不一会儿,四毛被带出来了,他看见陈静在这里,立即流着泪跪下:“奶奶,四毛没用,给您丢人了。” 陈静没有理他,对小袁说到:“谢谢你对他的款待,麻烦了。” “我准备了一桌宴席,请您和强子赏光留下吧。” “谢谢你,不必了,我家的狗狗还没喂呢,告辞了,后会有期。”陈静微笑着,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陈静一行人走后,小袁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在江湖上打拼了都有好些年,每次与人谈判,都是信手拈来,可是这次主动权完全掌握在陈静的手里,自己被陈静的气场压的喘不过气来,他越想越觉得丢人。 回到修理厂,四毛跪在地上感谢陈静的救命之恩,陈静说道:“别光谢我一个人,还有豆豆和你弟弟四毛和我一同去的,你说你一个男子汉你哭什么啊?” “奶奶,四毛给您丢脸了,四毛对不住您。” “好啦,你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在这里给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清楚。我明天白天有事,过不来。” “好的奶奶,另外,您看我弟小飞怎么样?”四毛问到。 “这个孩子不错,看起来挺镇定的,将来像是一个能做事的人。”陈静微笑着说。 “那,要不您把他也收下吧。”四毛对陈静请求到。 “他?他还小,有机会让他读书吧,加入黑社会这种事就算了吧。”陈静有些为难。 小飞听到,赶紧来到了陈静的面前:“求您收下我吧。” “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我收下你?”陈静问到。 “我本来特别害怕去见毒牙那些人,可是和您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怕,您放心,我哥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小飞请求到。 “好啊,我是个语文老师,以后你来我这里学习吧,学费嘛,看在四毛的面子上,就不收你的了。”陈静调笑着说。 “啊?我最不愿意学习了,我要当老大,我也想成为您这样的老大,求您了。”小飞求到。 陈静被他逗乐了,说道:“被我收下,代价可是很大的,你能受承的了吗?” “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求您了!”小飞说到。 四毛在一旁看的急了,对小飞说:“蠢货,还不跪下见过奶奶呀?” 小飞一听,也学着四毛的样子给陈静跪下了说道:“奶奶,求您了!” 陈静笑着说:“我现在的孙儿是越来越多了,小飞你可想好了,给我跪下的话,可就永远都站不起来了。你明白吗?” “嗯嗯,明白,您是我们的奶奶,也是小飞的奶奶,小飞愿意永远追随在奶奶的脚下,永远伺候奶奶!”小飞说罢,给陈静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陈静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抱着双臂,微微的分开了腿,冷冷的命令到:“爬过去。”